『少年有空嗎?』
突然間我的面前跳出了一視窗,上面印著的臉是琴柯姊,,她笑著向我揮揮手,我的臉接竄紅接著滑進了水裡。
『喔喔抱歉,看來時間點不對啊?』
似乎那裡也看的到我在洗澡,琴柯姊有些抱歉地打著哈哈。
「沒..沒事啦,我記得只能看見臉和胸口吧?琴柯姊找我有什麼事嗎?」
其實我記得看不見全身啦,但是被影像突擊的我是真的有嚇到就是了。
『我幫你要到了你那兩位朋友的資訊了,想說先跟你說一聲,如果想要看的話現在就傳給你影像。』
琴柯姊在畫面的那一端拿起兩張紙,看來不必要的個人資訊是不洩漏的吧?
「謝謝你琴柯姊,等妳回來再給我就好了,這樣的話我也給琴柯姊一個情報吧,今天回來時看見桌上的紅豆餅要非常小心,其中有兩個是芥末口味的。」
琴柯姊噗斥一聲的笑了出來,像我點點頭。
『呵呵,謝謝你,但是這樣的話不就只剩那月不知道這件事了喔?這樣偏心可以嗎?』
「我才沒有偏心,是回報姊的資訊而已不是嗎?」
『呵呵好,我會注意的,晚點家裡見吧。』
我向畫面上的琴柯姊揮揮手,關掉通訊畫面,站起來到淋浴間沖一沖身子後就出去了。
「呼...舒服..诶?」
走進客廳後發現客廳竟然沒有人,看亞斯塔露蒂的鞋子不在外面,應該是出門了,我來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著的水坐到客廳去休息,嫌無聊就把電視打了開來。
『剛剛在橫須濱的港口收到消息,稍早有不明人士登陸了,很快地被巡邏的驅魔師和艦隊攔了下來,根據調查似乎是要來參加比賽的異界決鬥者,在勸說下讓他們已正常海關的方式入關,不過會有多名死神調查人員追蹤他們的行程所以請各位不用擔心...』
鏡頭在採訪時照到了所謂巡邏的驅魔師,這一見就是個大驚喜,鏡頭照到的是小時候的崇拜對象,亞連‧沃克和拉比。
「想不到他們真的在這城市阿...感覺好開心啊,不過有這麼多能力者在...武偵的等級突然下降了好多啊?」
正喃喃自語的同時,看見亞斯塔露蒂提著大包小包進門,我連忙上前去幫忙,後面還意外地發現了清姬也提著東西站在門外。
「「诶?」」
我們兩人都驚訝了一下,我壓根沒想到清姬會站在家門外?
「阿啦阿啦?主人大人住在這嗎?真是緣分啊?」
清姬阿,妳應該換份工作,去當女僕如何?妳一定很受歡迎的,蘿莉身材和可愛的面貌再加上"主人大人"的口號。
「是清姬啊?怎麼會到我們家門口呢?還提著大包小包的?」
「這個啊?正要關店前亞斯塔露蒂小姐前來採購,而且一買就是相當大的量,都是些食材、水果、零食,想說她一個人拿不動,關好店後就幫忙她拿過來了。」
清姬笑著將兩三袋食材拿給我,我接住的瞬間感受到強大的重力襲來,毫無防備的我差點就將手鬆開了,好家在以前學過武術知道瞬間提力的竅門,在手臂完全打直前就停止重力在下降了。
「這也真重...比亞斯塔露蒂提進來的那幾袋還重啊!」
「诶?是...是嗎?我剛剛不這麼覺得呢?」
看清姬似乎有些慌亂,我才突然想起來,清姬變成英靈後似乎對於自己似乎缺少女子力有些意見,所以希望自己更有女子力一點在胸前塞胸墊什麼的....她應該不知道變態的人對那並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的,而對於自己能提起男生提不起的東西這件事似乎讓她受到打擊了。
「嘛...是我鍛鍊不夠所以臂力不足啦,別介意,亞斯塔露蒂應該也覺得不重對吧?」
「否定,其實我覺得蠻重的,要不是店長小姐幫忙可能真的要執行薔薇的指間才能拿起全部了。」
哦哦,原來清姬是店長啊?不對!我說亞斯塔露蒂看點場合說場面話啊!剛剛清姬嘴角出現血絲了啊!?雖然她笑著跟妳說不客氣,但沒看見她眼神充滿了難過嗎?
「那個清姬阿,不要在意,這樣讓人覺得很可靠...所以妳可以自豪一點啊?」
「可靠嗎?這也不是稱讚少女該有的詞呢....」
喂喂!求妳別在我們家狂化阿....亞斯塔露蒂倒是覺得不在意似的正在整理食材,我嘆了一口氣只好強行轉移話題了。
「這樣吧清姬,明天我會在武偵高中比賽,如果您肯在開店前來觀賞一下我會很開心的。」
「我...我嗎?」
不是妳媽,是說妳,喔好吧..這樣的梗還是別亂開好了。
「是的,雖然我們家的人都會到場,但是可愛的清姬也一併到場的話,肯定會讓我們家非常開心的。」
「我...可愛嗎?我..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賞光的。」
清姬笑著微微向我敬個禮,我目送她離開後舒了一口氣。
「溫翼哥偏心....」正在整理食材的亞斯塔露蒂沒頭沒尾的拋了這麼一句話給我,我的天啊,這次我又偏了什麼心來著?
「說說看我這次哪裡偏心?我來修正一下。」
「肯定,因為溫翼哥都沒有說過自己家裡的人可愛。」
妳耳朵好靈啊!我明明是在門口外面說的不是嗎?雖然沒關上門但是還是有點距離啊?
「亞斯塔露蒂也很可愛啊?只是常常會見到,說出口會很害羞而已,所以別說的我好像都不覺得妳們可愛一樣!」
亞斯塔露蒂的嘴巴還是嘟著的,不過這樣比較可愛,所以我就無視了她嘟嘴的意思,摸摸頭了事。
「對了亞斯塔露蒂,我可以問妳個問題嗎?」
「肯定。」
「這裡的冬天會很冷嗎?」
「肯定,有機率會下雪,但是並沒有到不能生存的地步。」我相信,如果不能生存的話也不會有人住在這了?
「因為我在想春假時如果回到我原本的世界時是非常的冷喔,怕你們不適應。」
「是,那時候我們會注意的。」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我幫她將整理好還不用的食材放進冰箱哩,接著就看她開始準備做晚餐了。
「亞斯塔露蒂...我來了以後讓妳添了許多麻煩...謝謝妳。」
我站在她後面,我是真的很感謝她的,雖然她平時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和我相處時我都能感受到她特別照顧我的感覺。
「否定...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而已。」
我沒有看見她的臉,如果我的感受沒有錯,但我能感覺出那似乎是...開心。
晚餐時休息的人都下來了,我們坐在餐桌等那月姊和琴柯姊回來,兩人一進門就看見一姬姊端著一個放了四個紅豆餅的盤子。
「兩位先來吃個紅豆餅吧?剛剛熱過的喔?」
那月毫不在意的走去廚房洗個手後拿了一個起來,琴柯姊只是笑笑地拿起一個後迅速的轉過身,我有點在意琴柯姊會做什麼樣的手法所以全程都盯著,似乎再轉過身的那瞬間有看到一個黑色的東西飛出來又收了回去...是什麼呢?
「那麼兩位請咬一口吧?」
那月首先咬了一口,臉色沒什麼變,吃完後坐在餐桌那喝著亞斯塔露蒂泡的紅茶,對於我們正用驚訝的表情看著她有點疑惑。
「诶?怎麼了嗎?為什麼大家都看著我?」
「那月姊...妳剛剛吃的紅豆餅是紅豆口味的嗎?」
「都說是紅豆餅了不然會是?」那月姊笑著,似乎覺得我問的問題很奇怪。
「那琴柯姊呢?妳吃的什麼口味?」
「也是紅豆喔?」琴柯姊笑著,趁她正要回樓上換衣服之際,我上前去問問他剛剛是不是有動什麼手腳。
「琴柯姊!妳剛剛是不是有動過什麼手腳啊?」
「哈哈沒有喔?我只是用刺針劃過表面來確認是什麼內陷罷了,如果是芥末的我就不會吃,僅此而已。」
原來剛剛轉身那瞬間是把刺針拿出來阿....
「少年這是要給你的資料,順便有機會去安撫一下那月吧?她肯定吃到芥末了,所以才會一坐下就喝紅茶阿。」
琴柯姊笑著拍拍我,就先上樓了,我回到餐桌時看見一姬姊盯著剩下兩個紅豆餅正在思考,而那月姊果然一直在喝紅茶,只是她喝的不疾不徐,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痛苦的表情,那月姊夠會撐阿!
「今天就是變成慶祝一姬的晉級,大家一起乾個杯吧,一姬首先我來和妳乾吧?」
那月姊拿著紅茶比向一姬姊,一姬姊則拿著果汁和那月姊的茶杯碰了一下,兩人就喝了一口杯中物,但是下一瞬間一姬姊驚訝地站起身子來到洗手台,咳著嗽將自己手裡的果汁到到洗手台。
「什...什麼時候,我喝的這杯果汁裡面有芥末醬的?」
我驚訝地來到洗手台看一姬姊剛剛到的那杯果汁,的確底下有著一坨芥末醬,那月姊笑著走過去輕輕拍著一姬姊的背。
「抱歉啦一姬,想陰我需要更高明的手段喔?」
後來那月姊和我們說明,原來她在咬第一口的時候就知道這紅豆餅是包芥末醬的,所以她至少吃了一口,接下來她用空間轉移將芥末醬轉移到一姬姊的杯子裡,才出現了這一幕,之所以一直喝紅茶就是因為第一口還是吃到了一點芥末醬。
「原來如此...還真是服了。」一姬姊無奈地搖搖頭,大家笑了起來,晚餐就這樣進行著。
夜晚,我回到房間拿著琴柯姊給我的資料看著。
「陳皓奕和陳信捷阿,真是好久不見阿...雖然有一位根本沒見過幾次,嘛...好像也沒差就是了?」
將資料收好到背包裡,拿出說好的二線電池笑著,這副牌經過調整...已經成為了一線呢,雖然是不完全的一線,但是實力絕對夠一線了。
我關上燈躺回床上,接下來就是等明天,閉上眼睛開始藉由夢來安排戰術,這可是只有我做得到的呢....當然醒來我還記得的話最好不過了。
「晚安了電池...明天將一切交給你了喔...」
☆★
隔天一早一如往常地吃早餐準備移動,今天琴柯姊有班所以沒辦法來看,所以全家只有她缺席的狀況下往武偵高中移動。
「弟弟你準備好了嗎?」
「溫翼哥準備好了嗎?」
喂喂!一姬姊和奏別兩個異口同聲啊?我準備好了啦!準備好了!
「姑且算是吧,我是還蠻興奮的,即使輸了也要大幹一場的氣勢喔?」
來到武偵高中,正好看到了正在等我們的清姬,後來我才發現我們家的亞斯塔露蒂跟她好像都蠻熟的,似乎是因為常去那間超市吧?
「主人大人,我依約前來了,也請您帶給妾身震撼的表演吧?」
哇...我除了苦笑點頭外,我竟然接不上話呢?清姬有你的,用古風語句點我的,你是第一個啊!無口系的亞斯塔露蒂和奏都沒有句點過我呢?雖然這情況比較像是我句點自己罷了。
「那我先去集合了。」我來到決鬥場旁邊看了一下賽程,奇怪...我們家的是不是都會被排到第一場啊?為什麼我也是第一場開始的?
「聽好了各位選手,規則如下...」
裁判正在做例行公事的念起規則,雖然也沒有人理他,但是初到這世界做賽場比賽的我可是有很認真的在聽,雖然那位裁判最後因為我是外界來的人而又詢問我一次是否理解,我點點頭,比賽就正式開始了。
「第一場,阪田金時和溫翼請到第一決鬥場準備開始。」
我走到指定區域和對手握過手後,抽出了五張卡。
「嘿,溫翼同學,我不會因為你是外地人而手下留情的喔?」
眼前這位叫做阪田金時的人是位高大的硬漢,看起來就是強襲科的,不過應該不是我們班的,突然上方的看台響起了替我加油的聲音,轉過頭一看,那月姊她們後排還坐著不知火、武藤、金次等熟面孔,呵呵他們也會來看這樣的比賽嗎?
「我的回合!溫翼同學接招了,我的手運正旺啊!發動魔法卡~禁忌的牢籠!」
我們的周圍被立體影像投射出的牢籠困住,但是我沒有感受到其他的效果,接著他又發動了魔法卡。
「在來發動悲劇的戰場!戰爭的號角!召喚戰場上的女武神後結束回合!」
我點了一下決鬥盤看看這三張卡的效果,我的天...竟然如此逆天啊?
牢籠在任何一方攻擊時會扣2000的血,戰場則會在我攻擊結束後破壞牌組正上方五張卡、號角則是在我攻擊的階段不能發動魔法陷阱,這是破壞牌組系列的連鎖嗎?
「呵呵,手氣正旺就讓我一回合完成這樣的連續技,出招吧!」
我不作聲的抽起一張牌,接著我不爭氣的笑了,而且是大笑。
「這是怎麼了?被我的戰法逼傻了嗎?哼哼,現在投降不會太晚喔?」
「呵呵呵...剛剛就一直聽你手氣好手氣好的...我才發現,原來真正手氣好的...是我啊,你不過是沾了我一點光而已別狂過頭了啊!」
接下來直到這回合結束,我給了他14900的傷害,地板上殘留著立體影像製造出的煙和阪田金時場上被強力電流打過的...慘烈戰場。
☆★
『one...one turn kill! 決鬥結束,勝者溫翼同學!』
裁判似乎也覺得不可置信,不過還是舉起手宣布了溫翼的勝利,溫翼漫步走等待區,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而和他對戰的阪田金時還待在場上處於一個傻愣的狀態。
「剛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奏、一姬你們有看懂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月抓著前排的奏和一姬,一姬搖搖頭,等於初心者的她當然看不懂,而奏多少看懂了但是卻不完全懂。
「這部分我倒是看懂了南宮老師,要聽我解釋嗎?」
不知火從後面探出頭來,看見周圍的人都在點頭,無奈的笑笑開始解釋溫翼剛剛那一回合做了些什麼。
首先抽了一張卡的手牌有六張卡,第一張魔法卡叫做"雷族召喚"一回合一次將手牌一張雷族的怪獸特殊召喚並在當回合結束前就會被破壞的卡,接著召喚了電池人單四型,自己特召成功時可以指定牌組的一隻電池之名的怪獸特殊召喚,而且每當自己場上有一隻電池之名的怪獸時他的攻擊力會上升400,而選擇特召的是電池人單二型,這是一張攻擊力守備力皆為0的怪獸,但是當場上每有一隻同名的怪獸時攻擊會上升1000,發動手牌的速攻魔法"地獄的暴走召喚"指定自己和他場上各一隻怪獸從卡組或手牌召喚滿三隻場上的指定怪獸,因此場上有三隻攻擊力3000的電池人單二型和一隻3400的單四型,另外在從手牌發動電池人單三型的效果,場上有兩隻以上電池人時可以從手牌特召,而他的攻擊力是2100,為此又替單四型上升了400的攻擊力。
目前累積攻擊力是14900,耗費了4張手牌,但是沒給對方直接攻擊的話有多少攻擊力都沒有用,因此第五張魔法卡"漏電"出現在檯面上了,漏電的效果是當自己場上有三隻電池人之名的怪獸存在時炸場,因此...阪田金時的場上從那瞬間起不再有任何屏障了。
「原來如此...真是一氣呵成的連續技,難怪剛剛弟弟會說自己才是運氣好的一方,而對面只是沾他的光這種話呢....」
一姬說的話奏也點頭表示贊同,的確這一套連續技竟然在起手的時候就辦到了,除了說是強運外也不知道要怎麼表達了。
「啊...真是精彩呢,多麼波蘭壯闊的戰鬥啊,啊~主人大人真是太厲害了。」
「肯定,但是清姬小姐請不要在這裡發情。」
亞斯塔露蒂冷冷地打斷現在情緒亢奮的清姬,原本以為清姬的個性肯定會反擊,但想不到清姬就這樣慢慢地坐了下來,這一幕完全被看在眼裡啊。
「這傢伙還真是厲害呢?」
武藤拍了一下不知火的肩膀,不知火笑笑的點點頭,他現在覺得更有興趣的是下一場溫翼這個人到底會怎麼應對。
★☆
(啊啊...不過剛剛有一種不是自己的感覺呢..)
我摸摸自己手上的決鬥盤和自己的牌組,剛剛抽起牌後就一直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就像熱水瓶燒開般水在滾氣在跑一般,該說熱血上腦還是什麼...呢?
場上一直吵吵鬧鬧,場外也有許多的加油聲和聊天聲,我試著沉靜下來,剛剛那一場戰鬥讓我有一點自我意識清醒了,做得太激烈沒有享受到戰鬥,雖然對方實力的確如此而已,但是正因為實力不高才有享受的必要....下一場,我要試著去享受戰鬥,放一點水達到節目效果!我拿出備牌區,記得在原本的世界中每一個人最多可以帶15張備牌當作3戰2勝時微調的工具,我將電磁人都換了下來,換成另外15張怪獸。
(呵呵...好家在這兩副牌本來就是通用的)
很快的輪到第二場,我站起來走到了決鬥場上。
「下一場,坂井悠二和溫翼請開始決鬥!」我原本以為是某火霧劍士的老公呢,仔細一看卻發現只是同名。
「請您手下留情,先攻讓給您吧!」
眼前的這位同學對我帶著敬語,並且將先攻讓給我的舉動讓我有些傻眼,不過有人雙手奉上的先攻為何不要呢?
「召喚,電氣海馬一回合一次從手牌特殊召喚一隻電氣之名的怪獸,我要召喚電氣眼鏡王蛇!眼鏡王蛇的效果可以直接攻擊玩家,發動攻擊!」
一團雷花直接砸向對面的悠二身上爆出一片彩花,開場就因為效果給了他1000的傷害。
「攻擊成功時我可以從牌組選一張電氣之名的怪獸加手,我選擇第二張電氣海馬加手,覆蓋兩張卡回合結束。」
「诶?弟弟換牌組了?」場邊的一姬轉頭問奏,奏搖搖頭。
「不算是換牌組,溫翼哥只是將原先的那副牌坐了主體上的變動,原先的配備都沒有換,應該是一開始就想好了吧....」
「原來如此...備牌裡有著第二主體嗎?那就是原先的牌組就將要用的卡不同主體的壓縮到15張,方便在第二場直接更換...」
真是高招...這樣等同於可以更換自己的弱點般進行的牌組編制,一姬暗地裡心經了一下。
「我的回合,召喚武裝龍lv3,發動魔法卡等級配置,可以讓自己場上一隻LV系列的怪獸上升一階,升級召喚武裝龍LV5!」
LV系列的怪獸"升一階"就是指進化一次的意思,而下一張並沒有所謂的LV4所以就直接跳LV5。
「在發動武裝龍的效果,捨棄手上一張卡,對手場上的怪獸比這隻怪獸攻擊力還低的話就會被破壞,我捨棄的是真紅眼鎧闇龍,攻擊力是2800!」
意思就是說攻擊力2800以下的怪獸都會從我的場上除去,在某些狀況下這是一次危機,不過不是說我。
「翻開覆蓋的陷阱卡,天罰!捨棄一張手牌將正在發動的怪獸效果無效破壞!另外我送進目的的是電磁球,他被送墓的時候會強制結束對方戰鬥階段。」
「嗚...覆蓋兩張卡回合結束....」
「在你覆蓋卡的瞬間發動第二張覆蓋卡,陷阱卡-電量過滿!這張卡在對方回合結束時會計算我場上有幾張電氣之名的怪獸就可以破壞你場上幾張覆蓋卡,我場上有兩隻所以破壞那兩張覆蓋的卡!並且每破壞一張給予500的傷害!」
「嗚....!」
悠二的生命值再度降了1000,但是真正的扣血大法現在才要開始。
「我的回合,再次召喚電氣海馬,效果特殊召喚電氣眼鏡王蛇兩隻電氣眼鏡王蛇發動直接攻擊!」
兩團電球再次打到悠二身上,而悠二的生命值來到了4000,而我因為電氣眼鏡王蛇的效果在從卡組拿出兩張電氣之名的卡。
「速攻魔法!在電擊!這一回合場上所有攻擊力低於1000的"電氣"之名的怪獸傷害翻倍,因此在請你吃下2000的損害吧!」
強力的電流特效從悠二的腳底浮現,悠二的生命值再度被消耗了2000,只剩2000了,不論怎麼說,如果再次輪到我的回合悠二必敗無疑,悠二似乎也是這麼想,所以臉上露出了迫切希望我結束這回合的表情,然而我偏不。
「第二張速攻魔法!等級傷害!自己場上所有怪獸等級合計乘與100給予對方傷害!我場上合計16星,給予你1600點的傷害。」
悠二的生命表格再次下降了,現在已經來到了底部400。
「我不是請你手下留情嗎?為什麼苦苦相逼?高手放一點水是理所當然的吧?」
悠二不顧周圍的觀眾開始對我咆嘯,我的天啊,這觀念是不是該矯正一下了?我憑什麼要對你放水啊?
「是啊?我放水了,我沒有在第一回合就將你請下台已經放很多水了好嗎?話說回來有你這種觀念還會在武偵高中?你會自己的敵人要求放水嗎?真是無聊...覆蓋一張卡回合結束。」
我將手上最後一張陷阱卡蓋在場上不屑地看著他,他似乎不怎麼在一,只是惡狠狠地抽牌後開始邪笑。
「哼...我才不管呢,這回合我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回敬你汙辱我的下場!」
「還是醒醒吧,你在這一回合是打不倒我的?」我笑著按下開關。
「那就下一回合!我一定會打倒你!」
還沒搞懂嗎?我搖搖頭看向裁判,裁判點點頭。
「決鬥結束,勝者溫翼!」
「你說什麼鬼裁判?我還有生命值啊?我還有...诶?」
悠二低頭看著自己的生命值表格,上面寫著0,看他一頭霧水,我拍拍手指著我的場上。
「那是...什麼?陷阱卡...電氣爆炸?」
「是的,在對方的主要階段發動,破壞自己場上的每一隻電氣之名的怪獸給予對方等級乘與100的傷害。」
我對他揮揮手,離開了決鬥場,場外的觀眾原本是一片寂靜,突然間像是爆炸般開始歡呼,我笑著搖搖頭爬向樓梯,正好看見那月姊帶著其他人跑了過來。
「恭喜你弟弟!真的是非常的精采!」
「溫翼哥...好厲害...」
「嗚...溫翼哥剛剛笑得好可怕...」等等智花,為什麼每次妳都說我好可怕?妳給我解釋清楚啊!
那月笑著對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我也笑笑得比了回去,清姬也跑過來用各種形容詞說我剛剛的表現多麼怎樣,讓她怎樣怎樣,會說成這樣是因為我根本沒聽清楚...她講得實在是太快了。
「不過這樣大家都通過第一輪了呢?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呢?」
「那月姊...這樣等於慶祝三天耶?我就不用了吧?」
我搖搖頭,覺得這樣每晚都在慶祝應該會讓煮菜的人很累,那月姊不常煮菜所以不知道那種每天想菜單的痛苦,也雖然我們還年輕吃起飯蠻隨便的,但是煮飯時還會想今天要煮什麼的啊!看看一姬姊垮掉的臉!!
「怎麼可以,該慶祝的是就是要慶祝。」
「肯定,昨天我已經把食材都備妥了。」亞斯塔露蒂在一旁幫腔,我的天啊,所以妳昨天才買回來重得要死的一堆東西嗎?我是不是該體恤妳的用心而消耗掉那些食材啊.....
「唉...好啦,但之後若要慶祝就等到我們打進決賽時再慶祝吧。」
不然每天那樣吃也是會很可怕的啊?不胖死會也會撐死。
「南宮老師我們也可以去嗎?」
武藤一把摟住不知火和金次衝到那月姊的面前問,我心裡正等著看好戲,想不到那月姊竟然答應了!
「可以啊,慶祝就要人多一點才好玩啊?」
诶?我的意見呢?唉...我想說出來真的被採納了應該會很掃興吧...
「那...那我呢?」
正在思考的時候沒帶決鬥盤的右手被一把握住,诶?清姬啊妳真的想來也不是問我喔?沒覺得妳背後有幾股灼熱的視線嗎?尤其是一姬姊的...
「可以喔?都來吧?」
這句話一樣是出自那月姊口中,一姬姊卻沒說什麼,我連忙笑著和清姬點點頭,找個空檔脫離跑去一姬姊旁邊。
「生氣了?」
「並沒有!」嘴上喊著沒有然後在加速旁前移動,這肯定是有的好嗎!?
「我最喜歡妳了喔一姬姊。」
「诶?」一姬姊停了下來正要轉過頭,抓緊機會我就將頭架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轉過來。
「是最喜歡的家人之一喔?」
「什麼嗎...別說的那麼曖昧好不好?會讓女生誤會的喔弟弟!」
一姬姊半紅著臉轉過頭來時我已經離開一點距離了,不過一姬姊似乎沒注意到我說的之一二字。
「是一姬姊!所以不要生氣了喔?」
我對一姬姊笑著,她一臉沒轍的樣子笑了回來,我清點了一下要跑來我麼家的人數,哇...還真不少啊,金次旁邊就跟了亞莉亞和蕾姬、理子、金女,就男生而言加我才四個啊?
「那大家晚上的時候再來吧?去社區的超商讓清姬帶路就行,我們先回去吧。」
不知火等人在學校還有一些活動要做,我們決定先行回家去準備今天晚上會用到的東西,回家的路上一姬姊表示只會炒一盤給我吃的炒飯,結果車上就開始討論晚上該放哪些菜了,還有迷之聲音說了一聲麻婆豆腐,下意識看了一下奏時她卻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定不會騙人,所以我就喊了一聲奏要吃麻婆豆腐,於是奏就起來了。
天啊!什麼邏輯!不是在睡覺嗎?麻婆豆腐的吸引力太強了吧?吃太多辣的會對身體不好喔?
「那個...這麼多人來我們家裡沒問題嗎?」我有點擔心的問,因為總覺得太多人的話會很吵鬧。
「這麼說...對了...我們沒有邀請到弟弟的朋友?從同樣世界來的那兩位?」
「诶?我有說過嗎?」
我自己都忘了我到底有沒有講過了,不過那月姊說琴柯姊有告訴她時我就想起來了,似乎真有這麼說過。
「等等我會替你去跑一趟得所以不用擔心。」
那月姊搖搖扇子說的一派輕鬆,這就是說那月姊也有關他們的情報了,昨天琴柯姊給我的報告書上其實沒有寫明他們的住址呢,不過就算寫明了我也不懂就是了。
「那我也一起去吧?總不好讓那月姊自己跑吧?」
「沒關係啦,我很快就可以回來了....」
「那...拜託妳,那月姊~」總覺得每次讓來讓去真的很麻煩,這時候就要發動對人寶”句”!
「好…好吧,但為什麼要突然用求的方式啊?好怪喔...」
這半段我就當那月姊是自言自語省略掉就好了,一車子最後吵吵鬧鬧的到家了,我和那月姊在家門口先下了車,聽說其中一位跟我們只住兩個巷口的距離,所以就用步行的方式了,因為時間還早我就幫那月姊打著傘,至少跟來還是有貢獻的對吧?說錯..是幫助。
「阿翼...怎麼會突然想跟過來啊?」
「等等那月姊...剛剛是叫誰啊?」我左顧右盼沒看見其他人啊?結果我的頭一轉回來額頭立刻遭到...輕擊。
「這裡只有你跟我,我還會叫誰呢?」那月姊少見的掛起邪笑,我以為動畫結束後就再也看不到了呢?竟然親眼看到了我也是"身歷其境"啊!好的那一方面啦。
「哈哈也是啦...只是那月姊第一次不是用"你"來叫我呢...」
「诶?是這樣嗎?我的確是蠻常叫"你"來稱呼你沒錯,但是我總有叫過你的名子吧?」那月露出一副思考的樣子,仔細回想起來我好像沒有聽到過耶?是不是錯覺呢?
「不過沒有差吧?我現在開始稱呼你為"阿翼"就可以了,會這樣叫是因為叫你弟弟我會有些不習慣呢。」
「嗚嗚嗚...竟然是不習慣阿....」
「收起你的假哭,不習慣並不是負面的意思喔,是我自己本身的問題。」
那月牽起我另一隻沒有拿傘的手笑到。
「該叫你弟弟時我一定會叫的,現在的你可是我的家人,姊姊照顧弟弟沒有什麼不對,所以別在意稱呼好嗎?」
「知道了那月醬。」
我會這樣叫純屬娛樂,但是下一秒我的手突然感受到縮緊的壓力,真的有一瞬間我以為我的手掌會被捏碎,但是那月姊只是笑笑。
「唯獨這個我比較希望你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或是家裡的時候說可以嗎?」
可是現在街上只有兩個人啊?隔多厚的牆都不會有人聽到啦!但是剛剛你還是差一點生氣了對不對?
「抱歉那月姊,我會注意的....」
正想把那隻手舉起來抓抓後腦勺緩解一下自己尷尬的感覺和無數的冷汗,但是那月姊不鬆手我也是沒辦法啦...
「等一下就到了。」
此時那月指指前方一間兩層樓的...诶?咖啡屋?這不是在住宅區內嗎?怎麼會有咖啡屋啊?社區型態的超市我能接受啦,但是咖啡屋實在有點奇葩啊?
「喔呀...咖啡屋...那月姊你來過這間店嗎?」
「嗯...沒有耶,咖啡我比較喜歡喝亞斯塔露蒂和你之前泡的,但是比起咖啡我更喜歡紅茶,目前唯一認可亞斯塔露蒂,所以比較不會到處亂跑去喝不熟悉的紅茶。」
那您以前還沒有收服亞斯塔露蒂時,紅茶是喝自己泡的嗎?我產生了強烈的求知慾,當然這種是少問點好。
「我來按門鈴吧。」那月上前按了按咖啡屋的門鈴,這也是很神奇,咖啡屋的外表難道只是裝飾?裡面是居家打造嗎?
前來應門的是...诶?頭上頂著一隻叫提比兔子的小女孩還有誰?這不是智乃嗎?
「請問要找誰?今天早上不營業喔」
「我是攻魔局的攻魔師南宮那月,我要來找前些日子搬進這裡的陳信捷。」
「信...信捷哥哥嗎?不好意思...他早上就和爸爸一起出門了。」
阿...撲空了阿,這傢伙早不熟悉晚不熟悉挑個我們來找他的時候去熟悉周圍是嗎?
「好吧,下次有空我們會再來的。」
那月像智乃揮揮手,對我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兩人再次漫步在大街上。
「下一家稍微有點距離,要轉移了喔?」
那月姊才剛說完,周圍的景象又是扭曲了一下後來到了一家,也是只有兩層樓的住戶前面,隱隱約約有聽到裡面正撥放著音樂呢...阿...該不會...
那月再次走上前去按門鈴,這次的門鈴上面有對講機了上面還有個鏡頭,不過也是很神奇,不是走到門口就好了嗎?幹嘛還要設立對講機呢?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對講機響起了輕柔的女音,诶?這下好熟悉這...恩,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呢。
「我是攻魔局的攻魔師南宮那月,有些事想邀請前些日子剛搬來這裡的陳皓奕,不知道人在嗎?」
我在後邊笑著,心想這傢伙沒有沉浸在女人鄉裡也沉浸在醉生夢死裡吧?這時候的出現會有以下兩種狀況,正在"辦事"屬於不好的那一面,或是不在家、在外面和其他人打哈哈,這勉強好多了是正常狀況。
「請稍等,我這就開門。」
前來開門的是榛名,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後面跟著出來的也是老面孔,拉芙利亞-白銀的皇女。
「這不是南宮教官嗎?失禮了,沒來的及遠迎。」
「拉芙利亞嗎....?那位叫陳皓奕的人在嗎?我的弟弟是他朋友。」
「啊拉?剛剛已經請他下樓了,但是沒想到和"第一位"是朋友啊?」
拉芙利亞稍稍遮住嘴露出驚訝的表情,此時我正在思考的是為什麼我多了"第一位"這種古怪的稱號。
但正在思考時熟悉的面孔走了出來,穿著十分隨便,算起來才剛到這裡兩三天竟然就這麼隨便,果然是隨遇而安啊?
「怎麼了?怎麼了?竟然有人找我?」
看他一臉迷糊樣,有八成剛剛是在睡覺,所以我把另外一項有點糟糕的選項移除掉了。
「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前方吧?至少認得我吧?」
「诶?這不是溫翼嗎?原來你也到這裡了啊?剛剛來嗎?熟悉這裡了嗎?」
我笑著搖搖頭,這貨還是不關心世事啊,連我比他早到一星期的是都不知道呢。
「那個請進來吧?站在外面聊不太方便。」
榛名向我們比了個請的手勢,我和那月姊就走了進去,一進門還真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剛剛站在外面時並不覺得這房子有多大一進來就發現和我們的地下空間有差不多的大小啊?內裝相當華麗的部分我就省略了,畢竟皇女住在這,怎麼可能會一般呢?走進深處的客廳時發現了音樂來源,一樓的某間房間應該是有人正在練歌曲吧,我指指房間向皓奕比了個邪教手勢-妮可妮可之手,皓奕搖搖頭說了一句該死的不明語言。
「什麼啦?講清楚一點啦?」
「我是說,裡面練歌的是絢瀨繪里和岡本末夕啦。」
诶?這兩個明明是不同團的呢?怎麼會一起練歌啊?是因為來到這裡後沒有製作人可以推了嗎?啊...這明顯不是原因對吧?
「對了你剛剛還沒回答我你什麼時候來的呢?」
「早你一星期呢!」
我無奈地搖搖頭和那月一起做在同一邊的沙發上,榛名則去泡茶了,剩拉芙利亞。
「那南宮教官今日來是因為何事來找我弟弟呢?」
「那個啊,正好我弟弟在參加學園祭的遊戲王校內賽,全家的參賽者成功闖過第一輪,正好想用這樣的理由連絡一下他和朋友的感情,因此要開慶功會呢。」
那月姊笑著靠向我,怎麼覺得她好像有些驕傲的感覺在呢?
「基本上是沒問題的,我們這沒有什麼預定。」拉芙利亞笑著點點頭。
「如果你們一起來也是大歡迎呢?」那月姊一副不在乎的攤開扇子搧著風,奇怪明明就只是個邀請為什麼談的像生意啊?
「可以嗎?我們也是很久沒有參加戰鬥以外的慶祝會呢?」
「請用茶。」正好榛名端著茶來到客廳。
诶?正好是紅茶!?那月姊似乎是聞到味道了也知道那是紅茶,但是她好像正在猶豫要不要品嘗,我的印象中榛名是很會泡紅茶的,似乎是因為金剛的關係吧?
此時隨行人員就要拿出精神先去嘗試,我說聲謝謝後拿起一杯紅茶,小啜一口後品嘗著味道,甜而不膩...甚至有些爽口的感覺,微微透露出的香味清新香甜,連我這不懂喝茶的都能明顯感受出來這和外面賣的那種調味紅茶是不一樣的。
「那月姊...這...好喝!」
那月姊慢慢的拿起杯子先聞了一下味道後,喝了一口..眼神稍微亮了一下。
「嗯...泡得不錯啊,妳是..?」
「金剛型三號艦榛名,前來報到...啊...抱歉不小心把習慣用語說出來了。」
榛名似乎把自己在艦隊上的報到介紹表達了出來,最後還賣個萌拍了一下自己頭,我的天啊...
「紅茶泡得不錯,今天也一起來我們家的歡迎會吧?順便看看我妹妹的紅茶有沒有改進的空間。」
榛名笑著點點頭,诶?那月姊在外面也是將亞斯塔露蒂認為是自己妹妹啊?我還以為是僕人?畢竟亞斯塔露蒂在家時都是穿女僕裝啊....
「那我們也不打擾了,是時候該回去幫家裡準備了,告辭。」
那月姊喝完紅茶站了起來,我也跟著她來到玄關門口,那月姊將地址告訴了拉芙利亞,短暫的告別後出來了。
「送到這就好,晚點見。」出來時時間也差不多中午了,我幫那月姊撐著傘走在路上。
「怎麼?看到自己原本世界的朋友不開心嗎?」可能是看我沒說什麼話,那月姊轉頭看著我,眉毛都微微的皺了起來。
「不是...應該說...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高興吧?」
「因為在原本世界發生的事嗎?」
「那月姊妳應該看過我的報告書了吧?我其實自認為自己的過去實在不怎麼光彩,即使到了現在仍有能絆住我的過往,對於許多事情我已經看開太多了...」
陽光普照的天空,現在的溫度絕對不低,少說體感溫度也有個20幾度,但是我的胸口,卻是冰的...,正當我用手摸著自己的胸口默默不語時,那月姊轉了過來,手一伸就我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力道不小。
「突然做什麼啊那月姊?」完全沒防備的狀況下受到攻擊,而且還是我完全不明白我被攻擊的理由。
「唉...你到底是發生了多大的事讓你腦筋這麼死啊...一直被過去絆住可不是好事喔?」
那月姊站在前面雙手插腰,臉色明顯有些不悅,但是那應該不能說不開心,應該說是...擔心?
「如果每天都活在過去的陰影中這樣要怎麼過日子啊?過去的事我說過你想說的時候在告訴我們,而現在是讓你好好過日子,今天甚至還是慶祝會呢?開心點吧?」
哈哈,現在看來那月姊真的很有一種老師在對學生說教的感覺呢,但這感覺並不討厭,至少我知道她的用意。
「我知道啦...所以別擔心,即使被鎖鏈絆住我也是會前進的..」
是,即使我的腳步會多麼沉重,我都會前進,因為只有前進我才能逃避,逃避我內心中一直刺痛著的那份感覺。
「這樣的前進...你會好受嗎?」
「能忍的牙關咬住就忍過去吧...雖然我牙齒不好呢....」
我隨意地開了個玩笑,卻發現那月姊沒有跟上來而是在我身後停住了。
「怎麼了那月姊?」
「呵呵...真是的...你讓我覺得自己很不像姊姊呢...」
我轉過看到那月姊時,似乎有一瞬間看見那月姊的臉上,帶著很難過的表情。
「诶?為什麼這麼說?」
「呵呵,才不告訴你呢,好啦快點回去,要吃午餐了。」
但是想再次確認時,那月姊的臉上掛回了平常看我的微笑,用沒有拿扇子的那隻手牽起我沒拿傘的那隻手慢慢地走著。
直到後來我都沒有發現,她握著扇子的那隻手有著幾道用指甲壓出來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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